也不能说墙倒众人推。
只能说，姚小蝶这人，不得人心。
做人太失败！
而不想管，现在又不得不管的杨文竹，真恨不得一把火将前面那碍眼又碍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给烧个干净。
但是，目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儿，他不能！
只是杨文竹还没开口，就听见了一道冷漠的女声。
“如果你不想活了，一心求死，我可以成全你！”
江姜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盯着姚小蝶的那双清盈的漂亮眼眸里满是认真的说。
姚小蝶语气惊疑不定：“什，什么意思？”
“你想找死的话，我能成全你！不管是挫骨扬灰，还是五马分尸，不管是什么死法，只要你提的出来，我都能满足你！”
“甚至我还能贴心的在你死后，给你上炷香！”
若不是想找死，为什么一个劲的揪着她不放？
虽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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