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这么长时间以来，郑音音第一次安慰他。
大概是因为，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脆弱，很颓废，需要人开导，拉一把，不然会有钻牛角尖的可能。
虽然郑音音对裴今川只见过匆匆的几面，对他的了解多半也是基地里传的沸扬的信息，但她总有种预感，那样厉害的人，不会那般容易出意外。
要不就真是时运不济，要不就真的是发生了他们有没估料到的，要不，可能……
郑音音虽然心里也有衡量，但是她不会说出来给面前这个明显状况不太好的人徒增烦恼。
“我知道，但是他也不是神！”
虽然被人奉若神明，但他也不是神，也是血肉之躯，他也不是万能的！
林绍延说这话时，声音被烟雾拉的喑哑。
郑音音闻言，没再说话。
她懂了，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独处。
都是末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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