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舟行一直安静坐着，没有打扰，直到册子递过来后挪到不远不近又能挨到桌子一角的距离，接过本子。
练习册不薄，掂着挺有份量，但朴素的外观注定了不是什么连锁产物，而是私人作品，翻了翻里面密密麻麻的黑笔作答，直到中间靠后一点点页数才有了空白，也就是谢良玉用笔标红且指向的题目号。
曲舟行敛眉，没有对这个在本子里大致连中等难度都算不上的题被已经流畅做完前面大半的谢良玉提问出来有什么异议，拿过旁边的草稿纸开始讲题。
两人就这么宛如补习一般，一对一精品辅导，童叟无欺，还……颇为随意。
谢良玉低头写题，有问题就问；
而曲舟行随手拿着本图册看着，有问题就答。
谁也不打扰谁，谁也不拒绝谁。
压根不像今天才刚认识，甚至还有点点仇怨在身上的陌生人，反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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